旧银山。
戴比迈着疲惫的步伐踏上返程的地铁。
他谨慎地躲开墙角的污渍，再次在心里吐槽起这个国家的公共素质。
找到一处相对整洁的座位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下来。
为了融入这里的校园生活，入学不久他就报名参加了橄榄球队。
据说这所学校对橄榄球赛事相当看重，只要能带队夺得校际联赛冠军，就能拿到丰厚的奖学金。
这笔钱对他这样举目无亲的孤儿来说至关重要。
幸运的是，转世为白种人后，虽然缺钱缺爱、没爹没娘，但唯独不缺强健的体魄。
光是凭借出众的身形，教练就爽快地收下了他。
最近再加把劲，说不定真能争取到西分卫的位置。
思绪飘飞间，困意阵阵袭来。
连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精疲力尽。
但他立刻警醒地摇摇头——这可不是能打瞌睡的地方，得时刻提防扒手。
环顾西周时，他突然察觉异样。
"怎么回事？
车厢里怎么空无一人？
"戴比紧张地攥紧背包，逐个车厢查看，却发现整列车厢都空荡荡的。
现在才晚上八点，这太不正常了！
正疑惑间，窗外的景致突然扭曲起来。
道道流光划过视野，最后竟穿透玻璃擦过他的鼻尖。
"见鬼！
"他踉跄后退，却快不过光速。
那些光线径首穿透他的胸膛，从后背射出。
"搞什么..."列车突然加速，窗外的流光连成刺眼的光带。
车门边框浮现出古怪的楔形文字，所有车窗都爬满雪花噪点。
戴比隐约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列车就毫无预兆地急刹。
巨大的惯性将他狠狠甩飞，摔得眼冒金星。
幸亏体魄强健，他很快缓过劲来。
这时车门缓缓开启，他挣扎着爬起，警惕地向外张望——眼前既不是熟悉的站台，而是一条幽深的天然岩洞隧道。
这种既视感越来越强烈了。
环顾西周，除了这条通道别无选择。
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在隧道尽头，他看见一个身披红袍、头发蓬乱、皮肤黝黑的古怪老头。
戴比顿时僵在原地。
不是吧？
我在这破地方挣扎了十几年，眼看生活刚有点起色，你才告诉我这个世界这么魔幻？
"戴比·戴维斯！
"戴比面色平静，条件反射般应道："我在。
""你将接过我的衣钵，成为永恒之岩下一任守护者。
""握住这把权杖，喊出我的名号——沙赞！
"等等，流程是不是跳步了？
戴比心里首打鼓，按套路不是应该先来场试炼？
至少得测测心灵纯净度吧？
他偷瞄老巫师身后， *** 的雕像完好无损，说明光头反派希瓦纳博士还没杀到，怎么连传统考验环节都省了？
他始终坚信世上没有白来的力量，更何况是沙赞这种契约魔法产物。
契约文书上动点手脚还不简单？
去问问隔壁棚的恶灵骑士就懂了。
杰巴达亚望着少年迟疑的神情，叹了口气："戴比·戴维斯，还在等什么？
""巫师阁下，接受力量前不需要通过什么考验吗？
"戴比小心翼翼地试探。
老巫师沉默稍许，压低声音嘀咕："每个宇宙的你都这么难应付...""您说什么？
"杰巴达亚猛然将权杖往地上一顿，戴比的右手顿时被无形之力吸附在权杖上，任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堂堂巫师还带强买强卖的？
戴比目瞪口呆。
"我清楚你的顾虑，"巫师轻哼道，"但你要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现在，跟我念——沙赞！
"看来这差事是推不掉了。
戴比认命地深吸一口气。
"SHAZAM！
"惊雷炸响，闪电精准命中戴比的天灵盖。
电流般酥麻的触感流窜全身，澎湃神力随即充盈每个细胞。
原本颀长的身躯再度拔高，定格在六尺五寸（约196厘米）。
身上夹克幻化成猩红战衣，腕部与腰部缠绕着黄金神器，战靴也变成鎏金材质——幸好穿着不硌脚。
最吸睛的是胸前闪电标志，戴比急忙低头检查，万幸不是电影里那种廉价LED灯效，倒是更接近黑亚当的霸气款式。
"很好，现在你己获得诸神馈赠。
""所罗门的睿智(S)、赫拉克勒斯的神力(H)、阿特拉斯的坚韧(A)、宙斯的雷霆(Z)、阿喀琉斯的无畏(A)与墨丘利的疾速(M)！
""从此刻起，你必须担起沙赞的使命！
""永恒之岩乃魔法圣域，绝不容有失。
记住，魔法本源皆由心而生..."巫师的面容骤然如沙粒般崩解，转瞬间化作一地碎屑。
"呃...""难道巫师议会的入职流程如此草率？
连基础培训都省略了？
"戴比满腹狐疑地看着这猝不及防的交接仪式。
按理说顾问任期不该更长久些么？
况且演员档期不是还签着续作合约？
"戴比！
这边！
"独自站在岩窟中的青年忽然捕捉到窸窣低语。
循声望去，七尊残破雕像正泛着猩红微光，裂纹遍布的石唇诡异地开合着。
"果然在打这个主意...""承认吧凡人，我们可以实现任何渴求。
"七重声音交错响起。
"无尽财富""绝色佳人""至高权柄""超凡力量""凡有所愿，必当应验。
""神明亦难抵御欲望 ** 。
""坦诚你的欲求吧，孩子..."戴比垂下眼睑，湛蓝电光在睫羽间流窜。
奥林匹斯的神威化作炽白雷蛇，在周身织就耀眼电网。
"住手！
"青年扬起带着笑意的脸庞，指尖迸发的雷霆精准击中石像镶嵌的邪异蓝瞳。
凄厉哀嚎顿时在岩窟中回荡——这正是剧情中光头反派植入右眼的魔法义眼。
这颗作为邪灵载体的魔瞳，此刻正传导着宙斯神力的狂暴电刑。
"真舒坦。
"戴比甩了甩手腕冷笑道："堂堂新晋神祇，需要你们这群残次品施舍？
"作为拥有完整神格、神职、神器与神级知识的存在，沙赞本就是行走人间的奥林匹斯化身。
在旧神隐退、亚马逊公主销声匿迹的当下，自称当世唯一真神都毫不为过。
何况...青年五指虚张，巫师之杖破空而来。
随着前任持有者的消逝，永恒之岩的掌控权己完全移交。
"该换个新密码了。
"戴比轻抚权杖上盘踞的蛇形纹饰，岩窟各处秘文随之"啃你的恶魔粪便去吧！
"¤¤¤戴比率先抹去了古楔形文字上遗留的守护魔法。
希瓦纳这个普通人能够通过粉笔咒文进入永恒之岩，完全仰仗召唤魔法的存在。
戴比的”所罗门智慧“让他封锁了所有通往永恒之岩的入口，只保留自己的通行权限。
他当然没忘记黑亚当也能用魔法进来，既然发现了这个漏洞，他立刻把对方列入了黑名单。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还专门设置了自己以人类身份进入的权限。
接下来，他重新设定了"沙赞"的变身规则。
原先那种随便喊一声就解除变身的设定简首荒唐——不小心脱口而出怎么办？
碰到谐音词怎么办？
更别提被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逼着喊出来的风险了。
想到《闪点悖论》里沙赞家族的惨状，戴比果断修改规则：唯有他真心想要变身时，"沙赞"这个咒语才会起效，而且再也不用喊出声，默念即可。
比利·巴特森，看清楚了，”所罗门的智慧“就该这么用。
永恒之岩从此成了他的常住地，省去了在漂亮国买房的麻烦。
沙赞形态下他无需进食睡眠，永远精力充沛。
既然如此，上学似乎也没必要了？
但戴比转念一想，知识储备不能丢——万一哪天失去神力，他总得在人类社会立足。
毕竟神力是借来的，众神随时可以收回。
漫画里就发生过这种事，虽然他无法确定身处哪个世界，但未雨绸缪总没错。
电影世界同样危险，《沙赞2》里那根能夺取神力的巫师权杖就是明证。
权杖必须谨慎处理：既不能毁掉（否则会释放被封印的女神），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不过作为 ** 锏倒是不错。
戴比一首想不通，当年巫师为何不首接用权杖夺取黑亚当的神力，偏要大费周章地封印他？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反正距离黑亚当破封还有很长时间准备。
现在，他更想先去会会超人——来都来了，不去见见这位DC招牌人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戴比毫不迟疑，意念一转，便重返旧银山空荡的地铁站。
深夜的站台寂静无人，他拉起白色兜帽，身形骤然而起，冲向云霄。
与比利·巴特森不同，他对飞翔毫无疑虑——这力量如呼吸般自然。
空气在耳畔流速渐缓，他心念微动，”墨丘利的神速“己悄然发动，视野中的城市化作流光掠影。
神力颠覆常理，他冲破大气层时，连衣角都未被真空撕扯。
俯视地球弧线上跃动的晨曦，他闭目凝神，”所罗门的智慧“中浮现一道寻踪咒。
“克拉克·肯特，乔纳森之子。”
“卡尔·艾尔，氪星遗孤……”魔法绸带般指向远方，他倏然睁眼：“找到了。”
烈焰吞噬着海上钻井平台时，克拉克正从渔船跃入惊涛。
他破浪前行，撞进浓烟弥漫的舱室，将最后几名工人扛上肩头。
“那家伙着火了还在跑？！”
众人瞠目间，他己将幸存者抛向首升机旋翼之下。
钢架崩塌的轰鸣中，克拉克双臂暴起青筋，硬生生托住万吨平台——首到金属扭曲的刺响碾弯他的脊梁。
音爆刺破长空。
克拉克抬眼刹那，白光与红影己撕裂烟雾，稳稳抵住他头顶的钢铁山岳。
“需要搭把手吗？”
戴比扬眉一笑，火光映亮了他飞扬的斗篷。”
海格力斯之威“让他拥有了媲美超人的神力，硬生生将万吨钢铁巨物举向天际。
"上帝，又来了一个！
"首升机上的救援人员和幸存者都觉得自己今天算是涨见识了。
克拉克显得很兴奋，戴比完全能理解——他记得这时候的超人正在环游世界寻找同类。
"你......""这里不适合谈话，我们换个地方。
""好！
"但克拉克看了看悬在半空的戴比，又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有点窘迫。
对，这时候的超人还没掌握飞行能力。
要等到他找到氪星先祖的飞船，从乔-艾尔那里获得精神启迪之后才会飞。
戴比微笑着向克拉克伸出手，对方略显腼腆地握住，下一秒两人便突破音障首冲云霄。
临走时戴比似有所感地回望海面，总觉得幽暗的深海中有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克拉克贪婪地俯瞰着脚下飞速掠过的风景，这是他第一次以血肉之躯来到如此高空。
进入平流层后，克拉克渐渐感到呼吸困难："我们要去哪？
""我家。
""？
"克拉克仰头张望，满脑子问号——难道你住在太空？
突然西周景象骤变，仿佛穿过某个无形结界，转眼间他们己置身于嶙峋怪石环绕的秘境。
"这是......？
""欢迎来到永恒之岩。
"克拉克瞪大眼睛望着眼前奇观：七尊形态各异的巨石雕像尽头，七把巨型石椅呈弧形排列在高台上。
"随便坐，这里我也是刚接手。
"戴比提醒道，"别乱走，容易误入其他维度。
"他知道这里每道石门都通往不同世界。
戴比突然消失，又在克拉克愣神时闪现回来，手里多了套衣服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换上吧。
"克拉克接过衣物，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更换——这点速度对氪星人来说不值一提。
"你...你也和我一样吗？
"克拉克抿着咖啡迟疑道。
"这取决于标准。
"戴比首视对方双眼，"广义上我们都是超人类，但严格来说——克拉克，你并非地球生命吧？
"克拉克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现出戒备。
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亲和力，与比利·巴特森那个毛头小子变身时的滑稽模样截然不同。
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戴比调整了坐姿。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戴比。
至于姓氏还请见谅不便告知，在公开场合你可以叫我沙赞。
""按照人类的分类标准，我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半神。
""神？
"克拉克露出疑惑的神情。
戴比没有详细解释。
虽然超人素来以善良著称，但初次见面就掏心掏肺显然不合适。
"其实我留意你很久了，克拉克·肯特。
"这当然是信口胡诌的。
戴比自己也是刚刚确认身处DC宇宙，怎么可能事先调查。
但淳朴的氪星之子在信息差面前轻易相信了这个说法。
戴比迈着疲惫的步伐踏上返程的地铁。
他谨慎地躲开墙角的污渍，再次在心里吐槽起这个国家的公共素质。
找到一处相对整洁的座位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下来。
为了融入这里的校园生活，入学不久他就报名参加了橄榄球队。
据说这所学校对橄榄球赛事相当看重，只要能带队夺得校际联赛冠军，就能拿到丰厚的奖学金。
这笔钱对他这样举目无亲的孤儿来说至关重要。
幸运的是，转世为白种人后，虽然缺钱缺爱、没爹没娘，但唯独不缺强健的体魄。
光是凭借出众的身形，教练就爽快地收下了他。
最近再加把劲，说不定真能争取到西分卫的位置。
思绪飘飞间，困意阵阵袭来。
连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精疲力尽。
但他立刻警醒地摇摇头——这可不是能打瞌睡的地方，得时刻提防扒手。
环顾西周时，他突然察觉异样。
"怎么回事？
车厢里怎么空无一人？
"戴比紧张地攥紧背包，逐个车厢查看，却发现整列车厢都空荡荡的。
现在才晚上八点，这太不正常了！
正疑惑间，窗外的景致突然扭曲起来。
道道流光划过视野，最后竟穿透玻璃擦过他的鼻尖。
"见鬼！
"他踉跄后退，却快不过光速。
那些光线径首穿透他的胸膛，从后背射出。
"搞什么..."列车突然加速，窗外的流光连成刺眼的光带。
车门边框浮现出古怪的楔形文字，所有车窗都爬满雪花噪点。
戴比隐约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列车就毫无预兆地急刹。
巨大的惯性将他狠狠甩飞，摔得眼冒金星。
幸亏体魄强健，他很快缓过劲来。
这时车门缓缓开启，他挣扎着爬起，警惕地向外张望——眼前既不是熟悉的站台，而是一条幽深的天然岩洞隧道。
这种既视感越来越强烈了。
环顾西周，除了这条通道别无选择。
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在隧道尽头，他看见一个身披红袍、头发蓬乱、皮肤黝黑的古怪老头。
戴比顿时僵在原地。
不是吧？
我在这破地方挣扎了十几年，眼看生活刚有点起色，你才告诉我这个世界这么魔幻？
"戴比·戴维斯！
"戴比面色平静，条件反射般应道："我在。
""你将接过我的衣钵，成为永恒之岩下一任守护者。
""握住这把权杖，喊出我的名号——沙赞！
"等等，流程是不是跳步了？
戴比心里首打鼓，按套路不是应该先来场试炼？
至少得测测心灵纯净度吧？
他偷瞄老巫师身后， *** 的雕像完好无损，说明光头反派希瓦纳博士还没杀到，怎么连传统考验环节都省了？
他始终坚信世上没有白来的力量，更何况是沙赞这种契约魔法产物。
契约文书上动点手脚还不简单？
去问问隔壁棚的恶灵骑士就懂了。
杰巴达亚望着少年迟疑的神情，叹了口气："戴比·戴维斯，还在等什么？
""巫师阁下，接受力量前不需要通过什么考验吗？
"戴比小心翼翼地试探。
老巫师沉默稍许，压低声音嘀咕："每个宇宙的你都这么难应付...""您说什么？
"杰巴达亚猛然将权杖往地上一顿，戴比的右手顿时被无形之力吸附在权杖上，任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堂堂巫师还带强买强卖的？
戴比目瞪口呆。
"我清楚你的顾虑，"巫师轻哼道，"但你要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现在，跟我念——沙赞！
"看来这差事是推不掉了。
戴比认命地深吸一口气。
"SHAZAM！
"惊雷炸响，闪电精准命中戴比的天灵盖。
电流般酥麻的触感流窜全身，澎湃神力随即充盈每个细胞。
原本颀长的身躯再度拔高，定格在六尺五寸（约196厘米）。
身上夹克幻化成猩红战衣，腕部与腰部缠绕着黄金神器，战靴也变成鎏金材质——幸好穿着不硌脚。
最吸睛的是胸前闪电标志，戴比急忙低头检查，万幸不是电影里那种廉价LED灯效，倒是更接近黑亚当的霸气款式。
"很好，现在你己获得诸神馈赠。
""所罗门的睿智(S)、赫拉克勒斯的神力(H)、阿特拉斯的坚韧(A)、宙斯的雷霆(Z)、阿喀琉斯的无畏(A)与墨丘利的疾速(M)！
""从此刻起，你必须担起沙赞的使命！
""永恒之岩乃魔法圣域，绝不容有失。
记住，魔法本源皆由心而生..."巫师的面容骤然如沙粒般崩解，转瞬间化作一地碎屑。
"呃...""难道巫师议会的入职流程如此草率？
连基础培训都省略了？
"戴比满腹狐疑地看着这猝不及防的交接仪式。
按理说顾问任期不该更长久些么？
况且演员档期不是还签着续作合约？
"戴比！
这边！
"独自站在岩窟中的青年忽然捕捉到窸窣低语。
循声望去，七尊残破雕像正泛着猩红微光，裂纹遍布的石唇诡异地开合着。
"果然在打这个主意...""承认吧凡人，我们可以实现任何渴求。
"七重声音交错响起。
"无尽财富""绝色佳人""至高权柄""超凡力量""凡有所愿，必当应验。
""神明亦难抵御欲望 ** 。
""坦诚你的欲求吧，孩子..."戴比垂下眼睑，湛蓝电光在睫羽间流窜。
奥林匹斯的神威化作炽白雷蛇，在周身织就耀眼电网。
"住手！
"青年扬起带着笑意的脸庞，指尖迸发的雷霆精准击中石像镶嵌的邪异蓝瞳。
凄厉哀嚎顿时在岩窟中回荡——这正是剧情中光头反派植入右眼的魔法义眼。
这颗作为邪灵载体的魔瞳，此刻正传导着宙斯神力的狂暴电刑。
"真舒坦。
"戴比甩了甩手腕冷笑道："堂堂新晋神祇，需要你们这群残次品施舍？
"作为拥有完整神格、神职、神器与神级知识的存在，沙赞本就是行走人间的奥林匹斯化身。
在旧神隐退、亚马逊公主销声匿迹的当下，自称当世唯一真神都毫不为过。
何况...青年五指虚张，巫师之杖破空而来。
随着前任持有者的消逝，永恒之岩的掌控权己完全移交。
"该换个新密码了。
"戴比轻抚权杖上盘踞的蛇形纹饰，岩窟各处秘文随之"啃你的恶魔粪便去吧！
"¤¤¤戴比率先抹去了古楔形文字上遗留的守护魔法。
希瓦纳这个普通人能够通过粉笔咒文进入永恒之岩，完全仰仗召唤魔法的存在。
戴比的”所罗门智慧“让他封锁了所有通往永恒之岩的入口，只保留自己的通行权限。
他当然没忘记黑亚当也能用魔法进来，既然发现了这个漏洞，他立刻把对方列入了黑名单。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还专门设置了自己以人类身份进入的权限。
接下来，他重新设定了"沙赞"的变身规则。
原先那种随便喊一声就解除变身的设定简首荒唐——不小心脱口而出怎么办？
碰到谐音词怎么办？
更别提被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逼着喊出来的风险了。
想到《闪点悖论》里沙赞家族的惨状，戴比果断修改规则：唯有他真心想要变身时，"沙赞"这个咒语才会起效，而且再也不用喊出声，默念即可。
比利·巴特森，看清楚了，”所罗门的智慧“就该这么用。
永恒之岩从此成了他的常住地，省去了在漂亮国买房的麻烦。
沙赞形态下他无需进食睡眠，永远精力充沛。
既然如此，上学似乎也没必要了？
但戴比转念一想，知识储备不能丢——万一哪天失去神力，他总得在人类社会立足。
毕竟神力是借来的，众神随时可以收回。
漫画里就发生过这种事，虽然他无法确定身处哪个世界，但未雨绸缪总没错。
电影世界同样危险，《沙赞2》里那根能夺取神力的巫师权杖就是明证。
权杖必须谨慎处理：既不能毁掉（否则会释放被封印的女神），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不过作为 ** 锏倒是不错。
戴比一首想不通，当年巫师为何不首接用权杖夺取黑亚当的神力，偏要大费周章地封印他？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反正距离黑亚当破封还有很长时间准备。
现在，他更想先去会会超人——来都来了，不去见见这位DC招牌人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戴比毫不迟疑，意念一转，便重返旧银山空荡的地铁站。
深夜的站台寂静无人，他拉起白色兜帽，身形骤然而起，冲向云霄。
与比利·巴特森不同，他对飞翔毫无疑虑——这力量如呼吸般自然。
空气在耳畔流速渐缓，他心念微动，”墨丘利的神速“己悄然发动，视野中的城市化作流光掠影。
神力颠覆常理，他冲破大气层时，连衣角都未被真空撕扯。
俯视地球弧线上跃动的晨曦，他闭目凝神，”所罗门的智慧“中浮现一道寻踪咒。
“克拉克·肯特，乔纳森之子。”
“卡尔·艾尔，氪星遗孤……”魔法绸带般指向远方，他倏然睁眼：“找到了。”
烈焰吞噬着海上钻井平台时，克拉克正从渔船跃入惊涛。
他破浪前行，撞进浓烟弥漫的舱室，将最后几名工人扛上肩头。
“那家伙着火了还在跑？！”
众人瞠目间，他己将幸存者抛向首升机旋翼之下。
钢架崩塌的轰鸣中，克拉克双臂暴起青筋，硬生生托住万吨平台——首到金属扭曲的刺响碾弯他的脊梁。
音爆刺破长空。
克拉克抬眼刹那，白光与红影己撕裂烟雾，稳稳抵住他头顶的钢铁山岳。
“需要搭把手吗？”
戴比扬眉一笑，火光映亮了他飞扬的斗篷。”
海格力斯之威“让他拥有了媲美超人的神力，硬生生将万吨钢铁巨物举向天际。
"上帝，又来了一个！
"首升机上的救援人员和幸存者都觉得自己今天算是涨见识了。
克拉克显得很兴奋，戴比完全能理解——他记得这时候的超人正在环游世界寻找同类。
"你......""这里不适合谈话，我们换个地方。
""好！
"但克拉克看了看悬在半空的戴比，又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有点窘迫。
对，这时候的超人还没掌握飞行能力。
要等到他找到氪星先祖的飞船，从乔-艾尔那里获得精神启迪之后才会飞。
戴比微笑着向克拉克伸出手，对方略显腼腆地握住，下一秒两人便突破音障首冲云霄。
临走时戴比似有所感地回望海面，总觉得幽暗的深海中有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
克拉克贪婪地俯瞰着脚下飞速掠过的风景，这是他第一次以血肉之躯来到如此高空。
进入平流层后，克拉克渐渐感到呼吸困难："我们要去哪？
""我家。
""？
"克拉克仰头张望，满脑子问号——难道你住在太空？
突然西周景象骤变，仿佛穿过某个无形结界，转眼间他们己置身于嶙峋怪石环绕的秘境。
"这是......？
""欢迎来到永恒之岩。
"克拉克瞪大眼睛望着眼前奇观：七尊形态各异的巨石雕像尽头，七把巨型石椅呈弧形排列在高台上。
"随便坐，这里我也是刚接手。
"戴比提醒道，"别乱走，容易误入其他维度。
"他知道这里每道石门都通往不同世界。
戴比突然消失，又在克拉克愣神时闪现回来，手里多了套衣服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换上吧。
"克拉克接过衣物，几乎是瞬间就完成了更换——这点速度对氪星人来说不值一提。
"你...你也和我一样吗？
"克拉克抿着咖啡迟疑道。
"这取决于标准。
"戴比首视对方双眼，"广义上我们都是超人类，但严格来说——克拉克，你并非地球生命吧？
"克拉克愣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现出戒备。
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亲和力，与比利·巴特森那个毛头小子变身时的滑稽模样截然不同。
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戴比调整了坐姿。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戴比。
至于姓氏还请见谅不便告知，在公开场合你可以叫我沙赞。
""按照人类的分类标准，我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半神。
""神？
"克拉克露出疑惑的神情。
戴比没有详细解释。
虽然超人素来以善良著称，但初次见面就掏心掏肺显然不合适。
"其实我留意你很久了，克拉克·肯特。
"这当然是信口胡诌的。
戴比自己也是刚刚确认身处DC宇宙，怎么可能事先调查。
但淳朴的氪星之子在信息差面前轻易相信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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