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方立嘲笑出声,他现在就是个懦夫,除了整日饮酒还会做什么?
陆松还想说什么,于窠没有给他机会,抬手示意手下将方立押下去。
陆县尉可要随本将一起,去一趟县衙?自从县令的家被山匪烧毁,县令怕睹物思人,丧葬事宜之后,便一直居住县衙。陆松不自觉地点了点头,继而抬头望向知府的房间,于窠的目光则看向与知府相邻房间的猷雪和绪云,问道,知府真的醒了?
陆松拉下眼帘,无奈摇了摇头,于窠目光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陆松,转身带队向县衙走去,陆松怔愣一瞬,似乎是在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跟上去。
猷雪看着一队人渐行渐远,转身离开客房,进入知府的房间。两名兵卒守在房间门口。知府佯装昏迷的功力已经练得炉火纯青,随后跟来的绪云满面疑惑,侧脸朝着猷雪小声问道: 不是说知府大人醒了吗?怎么……
你对自己的医术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