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子夫君他站起来了百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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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瘫子夫君他站起来了百度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小红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死人堆里等死的时旁边扔下来一具比我还新鲜的尸我看着那女尸与我有三分所以扒了她的衣替了她的身回到瘫在床上的相公却一眼识破了我的身你不是你是谁?我紧张又小心的周一个想和你共生之1家主将我摁在书桌低头扒我裤子的时我操起旁边的砚台砸了他的血从他的发髻里流下下一他晕倒杀人啦守门的小厮大呼小叫的去叫而只是跳下桌理顺被弄乱的衣淡定的...

2025-06-04 14:27:12
死人堆里等死的时候,旁边扔下来一具比我还新鲜的尸体。

我看着那女尸与我有三分像。

所以扒了她的衣服,替了她的身份。

回到家,瘫在床上的相公却一眼识破了我的身份。

你不是她,你是谁?

我紧张又小心的周旋。

一个想和你共生之人。

1

家主将我摁在书桌上,低头扒我裤子的时候。

我操起旁边的砚台砸了他的头。

血从他的发髻里流下来,下一秒,他晕倒了。

杀人啦守门的小厮大呼小叫的去叫人。

而我,只是跳下桌面,理顺被弄乱的衣衫,淡定的等着。

夫人来的很快,也很生气。

命人抽了我一顿,再将我关起来。

记住,这个月是斋月,万不可闹出人命污了佛主的眼。

被关在后院柴房,起先是疼,后来是饿。

饿到桌腿都被我啃成了木渣子。

饿到奄奄一息的时候,被人草席子一卷,抬出了府。

马车晃啊晃,我听到车夫刘大的声音。

恶人来当道,好人没好报。

接着一块干巴饼子扔在了我身上: 吃吧,吃饱了好投胎。

被扔下乱坟岗的时候,我用仅有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了那半块饼。

2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旁边落下来一具新的尸体。

头顶上,两个恶徒抽着旱烟袋说话。

没想到这卢娘子这么不经艹,随便搞两下竟然死了,大哥我们不会吃牢饭吧?

吃个屁的牢饭,这女人是董大郎花五两银子买来的,水性杨花的很,死了活该。

说的也是,上回我亲眼看见她把路过的货郎往家领呢,嘿嘿,三个人,一张炕,董大郎也能受得了这窝囊气?

受不了又如何?董大郎都瘫了,那样英雄人物,竟被个女人活活欺负,你我也算是替天行道。

说的也是,嘿嘿,大哥,咱们还是赶紧回村子吧,免得被人发现。

声音渐去,我看着旁边与我有三分像的女子脸。

计上心头。

我伤了主家,打死不论,就算逃出去也是罪奴,躲不过一死。

可是,如果我能换个身份呢,谁不想活?

大概是先前啃完半块饼积攒了力气,也不知是有了生的希望。

我爬起来,与那具女尸换了衣裳,使出吃奶的劲儿爬出了死人坑。

寻着两个恶徒的脚印,走到大路上,天也亮了。

正一脸茫然,路过的一位大娘捡到了我。

卢娘子,你怎么在这儿?你家大郎今晨还唤你了,唉吆,这是在那儿摔的,满身的土,走啊,赶紧跟我回去吧。

她这模样分明是将我认作了卢娘子。

我一路抵着头跟着大娘往村子里去,听了一耳朵絮叨。

卢娘子不是我说你,既被买了回来,就好好伺候董大郎过日子。

到了村子里,大娘指着村东头,最破败的一处院子道。

还不回家等什么,董大郎早就该饿了,唉吆,作孽吆。

于是,我打量着四周回了家。

进屋子的时候,我顺手提了洗衣服用的木棒槌来壮胆。

屋里光线并不怎么好,一股发霉混杂着屎尿的味道冲鼻而来,恶臭难闻。

认真了去瞧。

靠窗边一张软榻,塌边摆着一张梳妆柜,算是这个家里仅能入眼的摆件。

剩下的,泥瓮纸箩,最污秽的是西边的一角木床。

床上挂着半卷布帘,恶臭正是从此处传来。

我探头去瞧,神色一凛。

那床头上,竟半靠着一具瘦骨之人。

此刻,那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瞧,一双珠子,尤甚明亮。

3

如芒在背,我定了好半天心神才敢往里去。

心里默念着,他是瘫子,瘫子瘫子瘫子,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走到床边站定。

我准备浑水摸鱼。

听闻这卢娘子是被买回来的。

村里人对她不熟悉。

她为人又水性杨花,想必这董大郎看她一眼都嫌烦?

于是,我捏着嗓子中规中矩的喊了一声大郎

谁知,话音刚落,床头那双明亮的招子就是一眯,放佛射出一道寒光来投注在我身上。

请冷冷的声音开了口。

一秒将我戳穿,识破了我的身份。

你不是卢小红。

那一瞬间,竟是比被主家发落处置还吓人。

好久,我藏在身后的棒槌被握的死紧。

目光一闪,落在他搭在腰身下,只见微微双腿轮状凸起的薄被上。

我内心暗呼出一口气。

罢了,他我皆是苦命之人。

你是谁?他发问。

我紧张又小心的周旋。

一个想和你共生之人。

4

厨房,我吞了三个生鸡蛋,啃了半个生白菜,又喝了两瓢水才感觉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从被主家打了一顿关起来,不知日月的过了一段时日,担惊受怕,做梦都不知死了几回。

到现在,替尸还魂,我终于得到一个瘫子的点头首肯,有了新身份。

卢小红

董大郎五两银子买回来的女人。

董大郎在战场上伤了腿,成了个瘫子,就托村长卖来个女人照顾他衣食起居。

起先,卢小红也兢兢业业,可日子一长,他看见董大郎久病不起,就生了二心。

整日招猫逗狗,也不知在哪里招惹了一对恶徒的眼。

那对恶徒肯定是附近的村民,没想到竟将卢小红玩死了,夜半抛尸,正好便宜了我。

别的先不提,既答应了要与董大郎一起活下去,我就要照顾他饮食起居。

歇够有了力气,我先在灶里塞了一把柴,点火烧水,又淘洗了米下锅。

等粥好的时候,我转回了屋里,将窗户敞开通风。

又顺手清理了地上的杂物,进进出出,擦灰换洗。

这些都弄好了,这才转向床边。

床上的董大郎,此时已经躺平了,高高大大骨瘦如柴的,脸颊无肉凹了下去,没什么精神头。

闭着眼睛,放佛刚才的凌厉气息不是他发出的一般。

可我观他却不像软弱可欺之人。

因为,我们太像了。

有对命运不公的反抗,也有对生的无限渴望。

于是,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同一个瘫子仔细打着商量。

你去窗边的榻上躺着,我好清理这边,所以,是我将你抱过去,还是你自己走?

5

董大郎听见了,眼皮子浅眨了好几下,才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我竟发现这人长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劳烦娘子。董大郎道。

我奚落他腿不能动,他就口头占我便宜,这人倒是一点不吃亏。

不过也不招人讨厌。

董大郎尺身高,我几乎是半拖半抱筋疲力尽,才将他弄到窗边的榻上。

然后,将她床上连同蚊帐都卸掉,打了水来,擦拭一新。

我忙里忙外,董大郎的目光就一直追着我瞧。

很想给他脑袋上罩只黑麻袋,生生忍住了。

收拾完屋子,厨房的粥也煮好了。

我先自己吃了两大碗,才重新刷碗,盛好粥,给董大郎端进去一碗。

进屋的时候,董大郎正坐在窗边看外面的流云。

听带我回来的大娘说他十五从军,是个很神勇的人,一年前,受了伤,才被送了回来。

那大娘还说他原就是投奔远房表舅,他表舅三年前就死了,再没什么亲人。

而我就是他买来的唯一的亲人

听着责任感还怪重的。

吃饭了。

我端着粥走近,将细白的米粥瓢起,轻轻搅动,再瓢一勺放在吹边吹凉,递到董大郎嘴边。

拿出以前哄老夫人喝药那一套。

吃吧,不烫,吃完了才有力气干别的。

董大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误以为脸上有东西时,才将目光移动到粥碗上。

他没让我伺候喝粥,自己抬手接住了粥碗。

我自己来,手能动。

董大郎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抬手喝粥的时候,能看见小臂的青筋,再往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没入袖口往上延伸,警示着他以往的光辉。

他两口喝完了碗里的粥,破天荒的赞了一句很好吃。

我稍稍脸红。

自认心灵手巧,能被主家看上,样貌也不算差,可独独在厨艺一事上,我天生不开窍。

除了煮粥,别的我实在拿不出手了。

好在,他同我一样,都是久饿之人,一碗粥就觉得很满足。

吃好饭,我正问他要不要如厕。

院子里竟来了位生人。

董哥哥在吗?

我探头去瞧。

董大郎已经做了解释。

是邻家的陈小郎君。

与我做解释的时候,那陈小郎君已经被他唤进了屋。

那小郎君生的高大,进屋二话不说,将董大郎抱出了屋,往后面走。

我跟了两步。

董大郎侧头与我道: 你不必跟来。

我这才后知后觉来人是要抱他去如厕,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怪不得,屋中虽脏,却没有排泄之物。

随后,董大郎解释,陈家的小郎君每日会定时定点的来三次,已解他燃眉之急。

我点点头,心道: 不用我帮他当然好了。

晚上躺在窗边的榻上,一样一样看着屋内简陋到极点却真实的摆设,才渐渐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我伸直腿,舒展身心。

喜悦一点一点在嘴角放大。

要不是考虑到屋内还有另一道呼吸,简直就想放声大笑了。

兴奋到难以入睡。

一直到很晚,一直到屋内另一边响起轻浅的鼾声,才渐渐入睡。

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是天光大亮。

唉吆。我一骨碌爬起身,果然董大郎已经坐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抱歉,睡过了,饿了吧,我现在就去煮粥。

手腕一转,将头发利落的挽成发髻,用昨日捡的树枝将头发插好,树枝干涩,勾住了发丝,痛的我一阵呲牙咧嘴。

看来下回货郎上门,得买支发簪了。

弄好了头发,正要出门,却听到一声轻唤。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什么?我倚门回头,看着他怔怔出声: 我叫碎玉,破碎的碎,美玉之玉。

6

我叫碎玉,七岁被伢婆卖入沈府,年纪越大,颜色越好。

老夫人在世时,念我伺候精细,还能护我一二,沈老夫人一走,家主沈扩就将我招至书房伺候。

所以,沈扩将我摁在书桌上,欲行苟且之事时,我并不惊慌。

我只是淡定的拿起了旁边的砚台,砸了他的头。

因为我知道,沈夫人善妒,凡是开了脸的丫鬟在府里活不过一年。

既如此,我又何必失了清白。

我赌对了,沈夫人果然留了我一具全尸。

斋月一过,沈夫人就不给我饭吃,只等我咽气后草席一卷扔出城了事儿。

车把式刘大以前受过我的大恩,赠我半块饼,想让我肚子里有东西,投个好胎。

谁知,爬在死人堆里的时候,旁边掉下来一具被坑害了的卢小红。

我顶替卢小红回到了杨树村。

得到董大郎的首肯,替了她的身份。

作为交换,我要伺候董大郎日常起居,吃食用度,保证他脏不死更饿不死。

7

农人辛苦,若不然来年就没了饭吃。

董大郎地都租给了乡邻,董家不用伺候土地。

可屋前屋后的菜园子都种满了,之前卢小红疏于打理,荒废的很。

我重新收拾,废了好大了力气。

可这里累归累,却自由自在,不用跪地迎人、仰人鼻息。

也不用拽紧了裤腰带睡觉,担心明天会被草席一卷丢到乱坟岗去。

小菜园子在我的精心伺候下郁郁葱葱起来。

摘一把小葱,掐一把嫩芽尖,热油下锅炝香葱油再煮上白粥,撒盐,出锅的时候撒上芽尖,别提多美味了。

吃过饭,我会帮董大郎洗脸梳头。

身子也会给他擦,起先的时候还觉得别扭,后来习以为常就不会了。

我甚至还会拎起他的帮他擦下面。

每当这时,董大郎总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以前的卢小红也会帮你擦吗?我为了打发时间,随口一提。

董大郎道: 起先会,后来得知我真的是个废人,没了那方面的能力,就不会了。

我问董大郎腿是怎么废掉的。

董大郎说一时不慎,被人算计,战场凶险,多的他就不说了。

我只道后院尽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原来战场上也是人心向恶。

我又问董大郎可看过郎中?

董大郎摇了摇头,说治好了也是个废人,何苦浪费时间。

我却看着他的腿陷入深思。

以前在沈家的时候,请过一位技艺精湛的郎中给老夫人看腿,听说能医死人肉白骨。

若能请了他来,不奢望健步如飞,重上杀场,便是治好一二分,能走路,也好过如今躺在床上活的窝囊。

董大郎像是知道我想什么。

别白费力气了,我有个兄弟,答应办完了事回来看我一次,等他来过,我也就能走的安心了。

若等不到也无碍,你要是那天厌烦我了,且将我草席一卷扔到乱坟岗便好。

胡说什么。我下意识的呵斥。

乱坟岗那地儿又脏又难闻,我去过一次,断不会让你再去。

我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愣。

相对,久久无言。

8

自上回相谈过一场,我们俩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至少不在尴尬。

我本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以前在沈府老太太院子里也过的好,即使提心吊胆到了沈扩书房伺候,也没委屈过自己。

在这里就更不会了。

一间房,两张床,我在靠窗的小床上彻底安顿下来。

这个家也渐渐被我收拾的干净整洁,有了家的模样。

清晨,我准是顺路采一把野花,放在董大郎的床头。

渐渐地董大郎也不在沉睡不起。

他还不知在哪里折了根木枝藏在枕头底下,没事儿就拿出来削几下。

过了些时日,他突然将一直削成了桃花模样的簪子放在了我手心上。

给,给我的?我惊喜抬头,见他点头,我又将木簪拿起仔细来瞧。

只见木簪通体圆润,头部被雕了一朵镂空的桃花。

指腹摸上去,桃花的经络都雕刻在了上面,光滑没有一点倒刺。

想到他这些天没事儿就削的那根木头,我微微笑了起来。

好像很久都没有收到被人的礼物了呢。

我将此作为礼物,认真的收下,郑重的道了声谢。

咳咳董大郎手握成拳,咳嗽了一声,然后道: 就当时你送我花的回礼吧。

我看着他床头那枝干枯了的花,微微心道。

我书读的少,不知道这算不算投桃报李?

我决定明日再帮他换一枝新鲜的野花,哈哈。

隔壁王大娘想给过刚满一百天的小孙女置办一件百家衣,寓意吃百家饭将来能健康长寿。

王大娘邻里乡亲的攒要、淘换了很多布头,临了却做农活伤了手,做不了针线了。

王大娘求了好些夫人,可家家都忙,又不愿意干没油水的苦差事。

最后,我说我可以帮她试试。

针线活我以前跟院子里的姐妹们学过,刺绣差点,可简单的走针还是可以的。

王大娘非常感激,说等我做好了再好生谢我。

可等我将一堆布头接到手中,我才知道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

那百家布的布头碎小不说,颜色各异也不说,最重要的是薄厚、料子也不一样。

有的甚至还是麻布,拿起来瞧都透光,更别说缝制小孩子的衣裳了

董大郎看着我愁眉不展,偷偷的笑。

笑什么,你有办法吗?

我将气撒在了董大郎身上。

董大郎问我: 你可知其他婶子大娘的为啥不接这活?

我不懂其中的弯弯道子,问他为什么。

董大郎一脸得意的说: 村里人家家困难,一尺布二两盐,更何况是小孩子用的布料,王大娘让你缝百家衣,可给你里衬了?这不明显要让你搭吗。

我恍然大悟,问董大郎为何不早说,专等着看我笑话,现如今怎么办?

董大郎笑着摇摇头,指着墙角他放衣服的矮柜说,里面有他的一件白色内袍,可以剪了用。

我的衣衫大些,下孩子的衣服用不了多少布,剩下的你裁剪一件你穿的里衣。

我翻找东西的手一顿,家里属于卢小红的衣衫不多,且多很裸露。

原来我这几日不怎么换衣服,全被他看在了眼里。

我没跟他矫情,用了用了,以后回报他便是。

百家衣置好了,王大娘来取衣的时候,摸着外面细密的针线,又翻来看里面白软的里料,高兴的合不拢嘴。

卢娘子这般心灵手巧,董大郎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呐。

王大娘塞给了我两颗红鸡蛋,说要让我沾沾她家孙子的喜气,然后就要将百家衣拿走。

我不轻不重,抬手摁住了那件百家衣。

这是何意?王大娘问。

我笑笑: 王大娘,听说你家刚浮出一窝小鸡崽儿啊?

没,没啊。

不能啊,我耳不聋,隔着墙都听到您数小鸡的声音了,足足三十只呢。

你想怎样?

你看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哎呀就是说,送人鸡蛋不如送人会下蛋的鸡,这两红鸡蛋您拿回去,送我半窝小鸡崽儿呗。

半窝小鸡崽儿十五只,养个半年就能吃肉下蛋,王大娘自然舍不得。

我也不恼,直说,她要是不给,我就将百家衣的里衬拆掉,到时候,手笨将外面也拆坏了,她可别怨我。

王大娘看着那里衬,自然舍不得,咬咬牙允了。

晚上,我将王大娘送来的十五只小鸡崽儿放在地上的笸箩里喂食,小鸡叽叽喳喳毛茸茸,我抱抱这个,亲亲那个,高兴坏了。

董大郎靠坐在床头上,无语的很。

王大娘为人最是小心眼,你摆她一道,恐怕以后她不会再帮衬你了。

我头也不抬: 没事儿,以后日子过好了还不一定谁用得着谁多呢。

董大郎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他那件里衣,裁了百家衣剩下大半,我没舍得给自己做衣服,反倒剪成了两间小衣,然后又走了两遍细密的针脚,做成了结实又耐磨的小孩子里衣,托陈小郎君拿到县里卖了钱。

卖来的钱,又拖陈小郎君帮忙买了张带着轮子,可以推的轮椅。

这样子,董大郎没事的时候,就能被我推着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了。

董大郎看见轮椅的时候,神情很是恍惚了一阵。

等我从厨房做了饭回来,他看着那轮椅,还是一动不动的。

晴天,我推着他出去晒太阳。

董大郎仰头闭眼,感受着太阳光的照射,眼角有晶莹的泪滑落。

也不知是久不见阳光被晒的,还是感动的。

9

隔天,我进了一趟城,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以前给老夫人看病的那位郎中,只是囊中羞涩,未能将郎中请来。

不过郎中倒是开了几贴舒筋活血的药,教了我几个按摩的穴位。

郎中还说,卧床久病,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若不时长锻炼,恐怕机体萎缩,将来就是能医也治不好了。

我谨记在心。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尖嘴男子,扛着锄头,在院门前探头探脑。

见我回来,吓得拔腿就跑,那模样仿佛见了鬼一般。

回到家,我将包裹放下,董大郎眼睛一直追着我瞧。

我问他饿了,他摇摇头。

渴了,他亦摇摇头。

那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最后他说,他以为我不回来了。

我笑笑: 不回来,我去哪儿?我将你腿的事情跟郎中说了,郎中说时日不长,还是有很大希望能重新站起来的。

说罢,我放在他膝头一本闲书。

给你买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晚上夜深人静,我都要睡着的时候。

耳边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

阿玉,你说,我真的能站起来?只要站起来就不算废物了吗?

我困的讲话不过脑子。

我以前伺候的家主,手脚健全,读书不行,做生意不行,娶妻对妻子不好。

招惹了女婢,又全然不维护,全凭当家主母随意打杀。

我觉得他那样的人才是废物呢。

你不管站的起来,站不起来都不算废物。

梦中,董大郎的声音像是淋过雨一般清澈。

那我努力站起来,去帮阿玉收拾那废物可好?

夜色浓浓,呓语亦浓浓。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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