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叹了口气,应和道: 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他走到我眼前,看着我: 早饭吃过了?
他声音很轻,也很柔,混着躲不开的冷风,拂面而来。
我又闻到了那股极浅,却极好闻的檀木香。
明明零下几十度,我却有种仿佛回到了温润江南的感觉。
我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不但回答不了,还往后退了一步,刚刚怼那筠的气势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冲得一干二净,甚至结巴了一下: 你,你离我远点
季青临笑了,我离你本来也不近呀。
我和季青临之间,隔了足足好几米,这距离确实不近。
但我还是觉得喘气费事,最起码,空气里属于季青临的味儿经久不散。
我对人对事,宁折不弯,硬刚不怂。
眼前别说是季青临这个徒有其表的瓷花瓶,就是个凶神恶煞的杀人犯,我也不打怵。
原本只退了一步,我一咬牙,不服输地往前直直走了两步。
季青临与我的距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