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晨光把温大宿舍区染成蜜色，苏晚凝刚对着电脑调整完《旧夏槐影》的最后一帧光影，手机就贴着桌面震动起来。
屏幕上“段嘉衍”三个字跳得轻快，她指尖刚碰到接听键，就传来他带着晨雾气息的声音：“下楼吧，给你带了‘老陈记’的豆浆油条，再晚就凉了。”
她趿着棉拖跑到窗边，往下望去——段嘉衍靠在黑色迈巴赫的车门上，白色连帽卫衣的帽子斜斜搭着，手里拎着两个印着“老陈记”logo的纸袋，晨光落在他肩头，把周身的冷感都揉成了软意。
苏晚凝心跳漏了一拍，转身抓过外套就往楼下跑，连林薇薇调侃的“重色轻友”都没顾上接。
“怎么跑这么急？”
段嘉衍见她冲过来，自然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腕，又把手里温着的豆浆递过去，“先喝点热的，刚从保温袋里拿出来。”
苏晚凝接过豆浆，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连带着心里也暖了起来。
她低头咬了口油条，酥脆的外皮裹着咸香的内馅，还是高中时她最爱的味道——那时她总在早读前绕远路去买，没想到段嘉衍居然还记得。
“你怎么知道我还爱吃这个？”
她含着油条，声音含糊不清。
段嘉衍靠在车门上笑，晨光落在他眼底，碎成星星点点：“高中时看你每天早读课偷偷啃，嘴角沾着碎屑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木盒，“对了，给你带了个东西。”
打开木盒的瞬间，苏晚凝呼吸微滞——里面是枚银质的相机挂坠，坠子中间嵌着片小巧的珐琅槐叶，叶脉清晰得能看见纹路，阳光一照，槐叶还泛着淡淡的绿。
“这是……”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挂坠，心里泛起细密的甜。
“上周去老街区的手作店做的，”段嘉衍拿起挂坠，小心地帮她挂在相机背带，“知道你总把相机带在身边，挂着它，也算我陪着你拍照。”
他的指尖偶尔蹭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轻颤，“你之前不是说想拍温城老街的晨雾吗？
今天天气正好，我陪你去。”
苏晚凝抬头看他，晨光把他的睫毛染成金色，连平时清冷的眉眼都软了下来。
她用力点头，把剩下的油条塞进嘴里，含糊地说：“我回去拿相机，等我五分钟！”
等她背着相机跑下来时，段嘉衍己经把车开到了宿舍楼下。
两人沿着温城老街慢慢走，晨雾还没散尽，青石板路上沾着露水，老店铺的木门“吱呀”打开，飘出包子的香气。
苏晚凝举着相机，镜头对准巷口的老槐树——晨雾绕着枝桠，像给槐叶裹了层纱，段嘉衍站在巷尾，黑色的身影成了最好的背景。
“这里角度好。”
段嘉衍忽然走到她身边，从背后轻轻扶住她的手腕，帮她调整相机角度，“稍微往下压一点，把晨雾和槐叶的层次感拍出来。”
他的气息落在她耳边，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苏晚凝的指尖微微发颤，却听话地跟着他的动作调整。
按下快门的瞬间，晨雾恰好被风吹散，阳光穿过槐叶落在相机屏幕上，画面里的巷口既有朦胧的诗意，又藏着清晰的细节。
“拍得真好。”
段嘉衍看着屏幕，语气里满是赞叹，“比我上次看到的专业摄影师拍的还自然。”
苏晚凝脸颊发烫，刚想把相机收起来，却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丝绒小袋递给他：“这个给你。”
里面是枚银质的钢笔帽，上面刻着小小的“衍”字，“我上周在手工课上做的，知道你总用钢笔，刚好能用上。”
段嘉衍接过钢笔帽，指尖摸着上面的刻痕，眼底瞬间亮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钢笔，把旧笔帽换下来，新的银质笔帽套在钢笔上，刚好合适。
“我很喜欢。”
他握着钢笔，抬头看向苏晚凝，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以后开会记笔记，看到它就想起你。”
两人沿着老街慢慢逛，苏晚凝拍了巷口的老井、墙上的爬山虎，还有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老奶奶。
段嘉衍没怎么说话，却总在她需要时递上水，在她蹲下来拍照时帮她挡住来往的自行车，偶尔还会指给她看藏在墙角的野花，说“这里拍出来肯定好看”。
走到老街尽头的咖啡馆时，晨雾己经散了。
苏晚凝坐在窗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段嘉衍坐在对面，手里握着那支换了新笔帽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她偷偷举着相机，镜头对准他——阳光落在他的笔记本上，他垂眸写字的样子，连笔尖划过纸张的动作都透着温柔。
“又偷拍我？”
段嘉衍忽然抬头，正好撞进她的镜头里。
苏晚凝慌忙想收起相机，却被他笑着叫住，“别藏了，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他凑过来看着相机屏幕，手指轻轻点了点屏幕里的自己：“拍得不错，就是把我拍得太温柔了，不像平时的我。”
“才没有，”苏晚凝小声反驳，“你本来就有温柔的一面，只是别人没看到而己。”
比如高中时帮她捡过掉在地上的相机，比如记得她爱吃的豆浆油条，比如会为她做专属的相机挂坠。
段嘉衍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暖意。
他忽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以后，我的温柔只给你看。”
咖啡馆的风铃轻轻响，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苏晚凝看着段嘉衍眼底的自己，忽然觉得，双向奔赴的心意，比镜头里的任何风景都要动人。
她拿出手机，把刚才拍的段嘉衍的照片设成了壁纸，又把相机里两人的影子合照存进了私密相册——相册的名字，她想了想，敲下了“槐叶与你，皆是温柔”。
等他们离开咖啡馆时，太阳己经升得很高了。
段嘉衍牵着苏晚凝的手，沿着老街往回走，青石板路上的露水己经干了，却留下了两人并肩的脚印。
苏晚凝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心里满是安稳——原来从高中时就藏在心底的喜欢，真的能在某个晨光正好的日子里，变成双向奔赴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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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跑这么急？”
段嘉衍见她冲过来，自然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腕，又把手里温着的豆浆递过去，“先喝点热的，刚从保温袋里拿出来。”
苏晚凝接过豆浆，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连带着心里也暖了起来。
她低头咬了口油条，酥脆的外皮裹着咸香的内馅，还是高中时她最爱的味道——那时她总在早读前绕远路去买，没想到段嘉衍居然还记得。
“你怎么知道我还爱吃这个？”
她含着油条，声音含糊不清。
段嘉衍靠在车门上笑，晨光落在他眼底，碎成星星点点：“高中时看你每天早读课偷偷啃，嘴角沾着碎屑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木盒，“对了，给你带了个东西。”
打开木盒的瞬间，苏晚凝呼吸微滞——里面是枚银质的相机挂坠，坠子中间嵌着片小巧的珐琅槐叶，叶脉清晰得能看见纹路，阳光一照，槐叶还泛着淡淡的绿。
“这是……”她指尖轻轻碰了碰挂坠，心里泛起细密的甜。
“上周去老街区的手作店做的，”段嘉衍拿起挂坠，小心地帮她挂在相机背带，“知道你总把相机带在身边，挂着它，也算我陪着你拍照。”
他的指尖偶尔蹭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轻颤，“你之前不是说想拍温城老街的晨雾吗？
今天天气正好，我陪你去。”
苏晚凝抬头看他，晨光把他的睫毛染成金色，连平时清冷的眉眼都软了下来。
她用力点头，把剩下的油条塞进嘴里，含糊地说：“我回去拿相机，等我五分钟！”
等她背着相机跑下来时，段嘉衍己经把车开到了宿舍楼下。
两人沿着温城老街慢慢走，晨雾还没散尽，青石板路上沾着露水，老店铺的木门“吱呀”打开，飘出包子的香气。
苏晚凝举着相机，镜头对准巷口的老槐树——晨雾绕着枝桠，像给槐叶裹了层纱，段嘉衍站在巷尾，黑色的身影成了最好的背景。
“这里角度好。”
段嘉衍忽然走到她身边，从背后轻轻扶住她的手腕，帮她调整相机角度，“稍微往下压一点，把晨雾和槐叶的层次感拍出来。”
他的气息落在她耳边，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苏晚凝的指尖微微发颤，却听话地跟着他的动作调整。
按下快门的瞬间，晨雾恰好被风吹散，阳光穿过槐叶落在相机屏幕上，画面里的巷口既有朦胧的诗意，又藏着清晰的细节。
“拍得真好。”
段嘉衍看着屏幕，语气里满是赞叹，“比我上次看到的专业摄影师拍的还自然。”
苏晚凝脸颊发烫，刚想把相机收起来，却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丝绒小袋递给他：“这个给你。”
里面是枚银质的钢笔帽，上面刻着小小的“衍”字，“我上周在手工课上做的，知道你总用钢笔，刚好能用上。”
段嘉衍接过钢笔帽，指尖摸着上面的刻痕，眼底瞬间亮了起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钢笔，把旧笔帽换下来，新的银质笔帽套在钢笔上，刚好合适。
“我很喜欢。”
他握着钢笔，抬头看向苏晚凝，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以后开会记笔记，看到它就想起你。”
两人沿着老街慢慢逛，苏晚凝拍了巷口的老井、墙上的爬山虎，还有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老奶奶。
段嘉衍没怎么说话，却总在她需要时递上水，在她蹲下来拍照时帮她挡住来往的自行车，偶尔还会指给她看藏在墙角的野花，说“这里拍出来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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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凝坐在窗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段嘉衍坐在对面，手里握着那支换了新笔帽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她偷偷举着相机，镜头对准他——阳光落在他的笔记本上，他垂眸写字的样子，连笔尖划过纸张的动作都透着温柔。
“又偷拍我？”
段嘉衍忽然抬头，正好撞进她的镜头里。
苏晚凝慌忙想收起相机，却被他笑着叫住，“别藏了，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他凑过来看着相机屏幕，手指轻轻点了点屏幕里的自己：“拍得不错，就是把我拍得太温柔了，不像平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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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衍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暖意。
他忽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以后，我的温柔只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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